每個人都有一種顏色,有些人稱之為磁場、氣場、光圈、光環或靈,不過對我來說是類似的意義,只不過我用顏色來理解它。
所以在我心中,就有許多屬於顏色的標記,來區別各種不同而且無以名狀的細微差異。就像是寵物能透過嗅覺、透過體溫心跳、甚至透過一種我們無法知道的生物電一般,牠們也能察覺到主人細微的情緒起伏。
「藍色」或許是冷靜的顏色,唯有灰藍色才暈染出一點憂鬱。「紅色」或許是熱情的顏色,但是更多衝突與固執被含括在內。「綠色」則可能是隨和的顏色,但是暗一點的綠,有時象徵遲緩與鈍感(當然有時也暗示著一點點的滲透與入侵)。就連同一種顏色,我們也可以為它定義出不同的層次差別。液體的紫色、固體的紫色、氣體的紫色,可以蘊含了不同的質感。而反射高的灰色,我們可以理解成「銀」;唯有不透光的黑,我們才能多少賦予它神秘。
而每個人的顏色,也都不是固定的。你今天的顏色,有一種吃飽飽的亮黃;或許接到工作難題的那一刻,就會轉成牛奶加太少的深咖啡。她今天的顏色,有一種懶洋洋的紅暈;或許跟情人吵架的後一秒,陡然就可以燃燒出橘焰。又另一個傷心的夜晚,你的天空藍,暗紫得彷彿像要滲出血來;卻在看見流星的同時,閃出一道電青亮。
不同的顏色交會,也可以調製出不同的顏色。有時候你的紅與他的藍,可以調出一道新紫;有時候他的橘,撲天蓋地吃掉你微弱的一點綠。如果你的粉紅,是液態的水漾,潑到對方,就會染得他一身草莓。如果你的聖潔,是一塊固態的白,難保不會砸出對方的滿頭包。
我們不一定都對別人的顏色感興趣,
但至少可以給自己一個顏色的定義。
我們不一定都能把對方暈染成同一色系,
但至少可以知道用什麼顏色接近他,才不會變成一團黑。
又如果這是一個屬於藍色海洋或綠色森林的派對,
我們何苦要一身紅裝的踩進舞池。
這個世界,可以理解,也可以欣賞。
如果他不能理解你,那你至少欣賞他。
如果他不能欣賞你,那你只好理解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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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麼愛用譬喻法的說了一串,
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解決你的疑問?
大叔的口袋裡,總是有許多囉唆的寓言故事。
我常常在想,或許我當個父親,
會比當個情人更適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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